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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将军夫人她人美路子野》TXT全集下载_15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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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徒弟认真地想了想,好像是有道理,古代不是有个成语,叫“闻鸡起舞”,讲的就是练功。莫非得天不亮就起来练?

贝徒弟有点不开心:“我不想练太辛苦的武功,早起那是不成的……”

正中下怀啊。

元师父脸上却没有一丝得意,反而作体贴状:“我已考虑到了,每天早上我离开时,你都睡得特别香,便知你不是能早起的人。”

“夫君太会观察了,简直细致入微。所以,还有其他合适的时间吗?”

元师父抬头望着窗外:“明月东升,天地之气便开始慢慢聚集。待夜深之际,万籁俱寂,此时极宜练习吐纳,吸取日月精华。对,就睡前练习一个时辰吧。”

对着月亮吐纳?

贝安歌想了想,总觉得这场面有点像水塘里的青蛙。

但练武这方面,肯定是元阙最权威啊,贝安歌不疑有他,虽然觉得自己有青蛙的嫌疑,还是高高兴兴地接受了。

一顿晚饭吃得心不在焉。

贝安歌还担心得挺多:“夫君,练功之前是不是不宜吃太饱?”

“你也没打算一吃完就睡吧?”

“这倒没有。”

“那不用急,多吃点,离睡前还有些时候呢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夫君,要不要叫她们准备热水,练功会不会出很多汗,要不要洗个澡?”

“咱们今天练……基本功。”

“练完就直接睡?”

“若不想睡,我陪你说会儿话也行。”

“哦。”

一切如旧。

该看书的看书,该洗漱的洗漱。

洗漱完,贝安歌换了一身浅蓝色纱裙,宽松方便活动。

“夫君,这个适合练功吗?”贝安歌在元阙跟前晃着。

元阙看了一眼,点头:“适合,很适合。”

反正你练的嘴皮子功夫,穿什么又不重要。

几个丫鬟将花瓶一一搬了进来,沿着窗下墙根放了一排。的确每一只都不便宜。

枣核也取了整整一盆。据说枣肉剔了一木桶,田嬷嬷说回头晒干了做枣干,是极好吃的零嘴,倒也不浪费。

终于等到月牙儿挂上了树梢,贝安歌将脑袋从窗外缩回来,喊元阙:“夫君,我感觉到精华了,咱们可以开始吐纳了吗?”

青蛙马上就要成精啦!

元阙终于放下手里那本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兵书。

“来吧,坐这儿,咱们开始。”

贝安歌很开心,终于离京城最有本事的贵妇又近了一步。她小跑到元阙身边,脱了鞋爬上宽榻,在另一个垫子上坐好。

“是要盘腿打坐吗?”她问。

只见元阙也慢悠悠脱了鞋。刚刚洗漱过的元阙,换了一身浅蓝色丝绸束腰袍子,看起来整个人都闲适了不少。只是玄黑的破云刀还是佩在腰间,跟丝绸袍子格格不入。

“夫君也换了一身浅蓝,是想跟我穿情侣装吗?”

情侣?元阙问:“是情深之眷侣的意思吗?”

贝安歌点头。“嗯?就是眷侣穿的衣裳,相配的颜色,相配的式样。”

元阙心想,本将军那点小心思,怎么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?

嘴上却说:“那也不及相配的人。”

贝安歌坐坐好:“等我练好功夫,我就跟将军更相配了。”

元阙心中一荡,掩饰着将破云刀往后挪了挪,虽还是佩着,但刀身已经轻轻地搁在了宽榻席面上。

吐纳的基本功倒也不难,贝安歌学过瑜珈,跟着元阙的口令只做了几遍,就感觉到有一股难以控制的气息往口舌处奔流。

“夫君,我感觉到你说的气息了,正在往我嘴巴里撞。”贝安歌不敢乱喊,怕气息乱掉,压低了声音跟元阙说话。

元阙道:“这就是小三留给你的内力。你要学习如何控制它。”

“有点难……”

“不着急,你依着口诀心法多练几次,慢慢就能控制。”

元阙教了她几句口诀,倒也好懂。按照口诀练了几次,贝安歌果然觉得那股气息不再东奔西走,而是能随着自己的控制,偶尔集中在嘴唇,偶尔集中在舌尖。

“噗、噗。”贝安歌发出轻微地爆破声。

元阙奇怪地转头望她:“你在干嘛?”

“我现在可以将气息集中到嘴唇了,夫君看我现在喷出气息时,是不是比以前迅疾多了?”

气息是用“看”的吗?

元阙叹气。虽然夫人有了强劲的内力,可她还是对这内力一无所知啊。

他伸出“惊破天”,轻轻按在贝安歌唇上:“你再试。”

“噗”

贝安歌噗完,期待地看着元阙,等待师父的表扬。

“气息还是很散乱。”师父一点不留情面。

贝安歌有些微微的失望:“我已经很努力了啊……”

可一看到元阙认真地望着自己,她又不想让元阙这个师父有挫败感,于是捉住他的“惊破天”,笑吟吟道:“不过今天才头一天,我是不是已经好厉害了?”

“嗯。”元阙手指被她捉住,好不容易凝住的心神,如贝安歌的气息一样,开始变得散乱。

“有什么办法能让气息不那么散乱呢?”好学的贝徒弟问。

元阙努力维持着师父的尊严:“将意念集于一处。若嘴唇不好把握,那就集于舌尖。”

贝安歌粉色的小舌头已经调皮地伸了出来,两只眼珠集中在舌尖上,生生一个斗鸡眼,然后自己被自己逗乐,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
“贝贝……”元阙的声音已经变得有点嘶哑。

贝安歌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斗鸡眼上,丝毫没有注意到元阙的变化。

“贝贝,让你集中意念,不是让你集中视线。”元阙好无奈。

舌头终于缩了回去,贝安歌笑道:“不行啊,我一伸舌头、一集中意念,就忍不住集中视线。”

既然如此,别怪师父我心生邪念。元阙道:“那你闭上眼睛再试。”

这法子似乎不错?

贝安歌乖乖闭上眼睛,然后将舌尖抵了一点点,伸出两排贝齿之间,专心地感受着那股神奇的气息。

突然,舌尖被擒住。

“夫君……”贝安歌不及缩回,整个人已被元阙抱入怀中。

“练功……夫君,练功……”她在元阙的进攻之下,用尚存的一点点理智,好艰难地提醒。

元阙声音嘶哑,胡乱地说着:“贝贝功力好强,夫君抵不住了。”

他一把抱起贝安歌,向那张诱惑了他很久的床榻冲去。

这是本该属于将军的喜榻,已经被将军夫人独霸很久,是时候让它见识见识将军的厉害。

帐帘落下,掩住两个纠缠的身影。

元阙抵死吻住贝安歌,什么“威震天”,什么“惊破天”,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探索未知领域。

贝安歌迷乱,师父的气息好强大,徒弟被融化了,怎么办?

第51章

箭在弦上, 哪怕冬雷阵阵也不可能阻止一场荼蘼。

偏偏——

“咚”一声,近在咫尺,将二人都惊到。动作顿时一滞, 贝安歌羞涩,元阙惊惶。

再细一看, 居然是破云刀。

“破刀……”元阙懊丧地嘟囔一声。果然是破刀,贝安歌没有骂错啊, 还真会找存在感,难道真是刀和夫人不能共处吗?

不,别忘了夫人可是贝安歌。

她悄悄地抬起玉腿, 从元阙的小腿上撩蹭而下,轻声问:“夫君怎么选?”

小孩子才做选择,成年人自然是——要你!

元阙已迅速解下破云刀, 臂上肌肉一鼓, 指尖一推, 破云刀已贴着床面向里滑去……

完球,元阙这臂力, 床要散架!

贝安歌扭过脸, 紧张地盯着破云刀, 只等大床散架时,她准备紧紧抱住元阙,一同落地。

却见玄黑的宝刀在撞向床内侧挡板的最后一刻, 竟然蓦地收势、稳稳地停下。大床没有散架,破云刀也没有撞壁,而是安静地躺在了大床的最里沿。

这等拿捏,贝安歌惊呆了。转回脸,羡慕地望了望元阙结实的肌肉, 蛮力不稀罕,控制得当才是能力。

贝安歌由衷叹道:“夫君真厉害啊。”小脚又蹭了起来……

嘴上吹、脚下撩,元阙哪里还扛得住,当即吻住了贝安歌的小嘴,攻城拔寨,势不可挡。

床角的破云刀“哇”地一声就哭了。

我还是个孩子,你们就逼我看这些!不行,我要捂眼睛!

要说将军着实厉害,站着时,百来斤的破云刀佩挂在身,如若无物;躺着时,战况激烈,百来斤的破云刀在床上也呆不住,有节奏地叩着床沿挡板,发出“咚咚”的响声……

同样如若无物。

那响声孤寂,无人再搭理它。

破云刀终于收声时,已不知夜深几何。贝安歌躺在元阙的臂弯里,轻轻地拈着他的发梢。

元阙长发披散,与他健美的体魄交织出一副绝美的画面,汗涔涔的身子充满着勃发的力量,宛若战神降临人间,刚毅雄浑。

“夫君,你头发真美,又乌又亮。”

“贝贝也是。”

“夫君,你身材真好,增一分嫌多、减一分嫌少。”

“贝贝也是。”

“夫君,你眼睛真亮,里头有星辰大海。”

“贝贝也是。”

笨拙的元阙,彩虹屁也只会跟着夫人吹,偏偏二人还都极为满意。

什么叫天生一对,这就是。

一个爱巧,一个喜拙。

“累吗?”笨拙的人低声问。

“嗯。”

“那快睡吧。”元阙翻过身子,宠溺地将贝安歌拥入怀中,二人尽欢,相拥而眠。

或许是真的累极,这一夜,贝安歌睡得极为香甜。

清晨醒来,发现自己依然在元阙怀中,睡眼惺松的贝安歌羞涩地闭上了眼睛,悄悄翻了个身,将背贴着元阙,想再睡个回笼觉。

元阙早就醒了,假寐而已。

被她这一番动静,又撩拨起了念头,双手就不老实起来。

“别闹,我还想睡……”贝安歌嘟囔。

“没事你睡。我就抱着你。”元阙从背后拥紧她。

事实证明,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。下一秒,只听贝安歌“啊”的一声,元阙已经得逞。

破云刀又哭了。

小小年纪就承受了我不该承受的一切啊。主人我已经成熟了,我可以自己上阵杀敌了,能告辞吗?

不能。

日上三竿,主人终于起床了。可怜的破云刀又被他佩回了腰间。

该死的主人,居然还是那么……不,比往日更加神采奕奕,而且还多了几分已经人事的魅惑。

还好,所有画面都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
丫鬟们对于今天主人一反常态的晚起保持了应有的尊重,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异常。只是在收拾床铺时,妙意愣了一下,今天的床单好像比以往都皱,而且……还有点湿湿的。

主人这是出了多少汗啊!

墙角的花瓶每一只都完好,桌上一盆枣核也原封未动。说明昨晚只练了基本功,不该出这么多汗啊?

妙意想不明白,只得把床单换了,不费脑子想了。

吃早餐时,贝安歌的意识终于慢慢回来,问:“今日初七,夫君的年假过了吧,怎么没见夫君上朝?”

元阙淡淡地:“我跟皇上告了假,过了初十才去兵院。”

其实元阙去不去兵院,都一样在处理各种事务,哪怕是将军府,这个年也是各路人马进进出出不断。只是拜年的走正门,议事的走侧门,直接去了嘉丰苑书房罢了。

不过特意告假总显得有些触目。

贝安歌想起昨日将军府防务一事,便问:“夫君是在怀玉楼布防了吗?”

元阙知道贝安歌聪明,这种事敏感,也瞒不过她。于是点点头:“以往也有布防,最近加强了守卫力量。有人要对将军府不利,小心些总没错。”

将军府一直都是众矢之的,也不是头一天小心了。

贝安歌浅浅一笑,却也并不慌张:“应该是有人要对我不利吧。”

元阙也没否认,很自然地夹了一筷子小菜,送到贝安歌碗里:“将军夫人不好当。要辛苦你了。”

“都上了贼船啦。”

“贼船?”元阙的幽默感始终差了一口气。

“将军就是船上的偷心贼。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,只能同舟共济啦。”

贝安歌就是贝安歌,总有让人莞尔的本事。

元阙端着碗,居然低头一笑,狠狠地扒了两口,掩饰忍不住的窃喜。

日头渐渐上来,照得人间有了些许春的暖意。元阙将贝安歌带到将军府的校场上。

往日元阙回京,这校场就是给他手下的将士们练武用的场地。这回是大捷而归,北线又议和稳定,将士们封的封、赏的赏,一部分留在北线镇守,一部分增援去了其他战线,精干的留在京城暂作休养,校场也就常常空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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