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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将军夫人她人美路子野》TXT全集下载_21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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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幸贵妃苦苦相劝,密帝都打算亲自出去骂他们一个狗血喷头。

家中夫人不美吗?

哦,可能不美。但夫人不美就可以不管不顾吗?

家中小妾不香吗?

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这帮狗东西,就家里的丫鬟你们也没少惦记!

气死朕了。

密帝拉着幸贵妃的手:“世风日下。这些狗东西,就不学学朕的专一!”

幸贵妃泪眼婆娑:“这是臣妾的福分啊。”

殿外跪着的大臣们,一个接一个地倒了。

殿内的密帝和幸贵妃,感情却更深了呢。

太子说要让这些贪恋美色的家伙们长长记性,愣是不让给解药。通知各家夫人把老爷领回去,最近也不用上衙门了,在家严加看管。

这些官员平常在夫人面前没少耀武扬威,什么这个家全是我在撑啦,没有我哪有你们的好日子啊,老子不碰你也是想多生子嗣啦……这种屁话总是气得夫人吐血。

这下子都萎了。

一个个在夫人面前出尽丑态。

又流鼻涕又流眼泪,兴起了还要抱着夫人求欢,听说最近京城好多京官家中都传出了夫人打老爷嘴巴子的声响。

又脆又响,动听极了。

一直到十天后,嘴巴子打得差不多了,京官们的脸肿成猪头了,太子才给各府送了解药去。

所有家中娶了枉留情姑娘的官员,一律罚俸一年,官降一级。

只有朱提督例外。虽然也罚俸了,也降级了,但职务没变,还是负责京城防务的提督。据太子说,是因为京城防务这块太重要了,朱提督在这职务上干了好多年,对业务熟悉,不宜轻易换人。

朱提督觉得自己幸运极了。晚上抱着朱夫人一边干活一边纳闷。

“那贱人居然是来谋算我的,真是失察,老子被猪油蒙了心,幸好被发现。”

朱夫人最近久旱逢甘霖,心情也是大好。虽然老爷的脸被自己扇成了猪头,但练武之人,到底也还年轻,身材颇是看得,也很中用,朱夫人还是喜欢的。

“哼,你个没良心的,现在才发现。我说了多少次那是狐媚子,叫你离远一点,你都不听。”

“那也是你只管两个娃,都不怎的跟我亲热。不然我怎么会有外心。”

狗男人,想偷吃总有理由。

“哼,越胜去了营里,越秀也大了。你对我也没兴趣了。”

“现在不是有兴趣了么……”

半晌,朱提督又从埋头苦干中回过神来:“你家老爷我真是幸运。旁人都降级了,只有我虽然降了级,但没有丢官。莫非我有福星照耀?”

朱夫人吭哧吭哧:“你……得空赶紧去谢谢元大将军……”

“元大将军……保我的?”

“是上回……啊……咱们去将军府,与夫人说起家中小妾……嗯……夫人发现的问题。”

朱提督突然停了,猪头脸上深陷的眼睛放出好奇的光芒。

“这么说,咱们府上还立功了?”

“嗯……”朱夫人皱了皱眉,“那贱人早上出门,将军府的暗梢就跟上了。”

朱提督喜不自胜:“怪不得我没遭殃,原来是这缘故。”

“谢我不?”朱夫人斜睨他。

“谢啊。你个醋坛子,功劳大了。”

“那还不好好干活!”朱夫人一声怒吼。

朱提督顿时抱了朱夫人:“我的亲亲夫人哟。”

……

将军府的角门,徐嬷嬷接进来一个人。

看门的嬷嬷不让进,问这是谁,徐嬷嬷放了脸色,说这是姑苏来的远亲,怎滴连远亲都不让进门了么?要不我家小姐还是回姑苏好了。

一番话说得难听,看门的嬷嬷虽不满,却也只能放了人进去。

转头,她立刻招手叫来一个小厮帮着看门,自己去了怀玉楼。

贝安歌一听禀报,暗自就笑了。

王励武昨天已经在路上动了手脚,徐嬷嬷以为自己接来了一个救星,但其实接来了一个丧门星。

好戏又要开锣喽。一场接一场,贝安歌都要来不及看了。

作者有话要说:码到手残了呜呜

第62章

那朴实的“远亲”一进望月楼, 就被徐嬷嬷带到了一间小偏厅里,好吃好喝照应着。

宋青瑶却不肯出面,躲在闺房里, 遥控指挥着徐嬷嬷。

“你且去问问她,曲旋儿在庄子上可有什么把柄?咱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曲旋儿, 要有两手打算。是,那就有是的说法, 不是,那也有不是的说法。我露面终究是不便的。”

徐嬷嬷知道宋青瑶自视甚高,不愿意和庄子上的村妇接触罢了。

“不知这位嬷嬷怎么称呼?”徐嬷嬷回到偏厅里, 在那妇人对面坐下。

那妇人肥壮的大手在果子堆里扫着,挑过来翻过去,把一盘果子拣了个遍。

“我夫家姓钱, 庄子上都叫我钱篓子。”

“……”钱篓子, 这名字别致。

徐嬷嬷笑道:“庄子上那是闹着玩, 亲热。我便叫你一声钱婆子,不介意吧。”

也没好听到哪里去。不过“钱篓子”不介意:“听说将军府是接我来发财的, 在哪里发财?不是弄点果子就想打发我吧?”

还真是个“钱篓子”, 眼里只有钱啊。

徐嬷嬷拎出一个丝绸钱囊, 在“钱篓子”跟前晃了晃。那钱囊里叮叮当当,发出一阵金银相碰之声,声声都传出钱的味道。

“钱篓子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钱囊, 又贪婪又狐疑。

徐嬷嬷伸手进去随便抓了一把,摊到“钱篓子”眼皮下,金光闪闪,全是精致的金叶子。

“钱篓子”的眼睛何止直了,简直在金叶子上生根了, 再也挪不开眼去。光这一把金叶子,就能在庄子旁边买上好几亩地,起码还能带三间象样的宅子。

别说那钱囊鼓涨涨的,起码三四把金叶子。

徐嬷嬷知道自己已经将“钱篓子”震住,这种庄子上的村妇,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
呵呵一笑,徐嬷嬷将一把金叶子倒回钱囊里,又发出一阵清脆诱人的碰撞声。

这声音对“钱篓子”简直是折磨,不由当场咽了咽口水。

徐嬷嬷都看在眼里,暗暗笑这村妇没见识。这点儿小钱,对姑苏宋家来说,也就能买几斤顶级江南茶叶罢了。

“钱婆子放心,只要你办成了事儿,这些都是你的。”

“钱篓子”已经扛不住了,立刻道:“说吧。办什么事儿?只要不是杀人放火……嗯,重说,杀人不干,放火如果不伤人,也可以。”

“哟,瞧你说的。咱们将军府能叫人干这种事儿?”

徐嬷嬷故意将钱囊口扎扎紧,也不收着,就放在桌上吊着“钱篓子”的胃口。

“明人不说暗话。我家将军娶你家小姐,都知道是皇上赐婚。可自从曲小姐进了门,举止轻浮张扬,着实不像个大家闺秀。我家将军心里颇是不满,只是碍着曲小姐的身份,不得不接纳。

“但最近越来越不对劲,年前曲夫人在长公主生辰宴上见着你家小姐,居然都不认得了。我家将军想去找曲夫人问问清楚,没想到曲夫人连年关都没过,竟吊死了……”

“钱篓子”一听,肥手就挥舞起来,大声道:“太绕了,这么问话就不是咱村上人的路数。嬷嬷你直说了吧,是不是叫我来说小姐的坏话。”

“倒也不能说是坏话……”徐嬷嬷扭捏了一下,“就是想求证个实话。外头都传,你家小姐在庄子上长大,是不是实情?”

“钱篓子”直直地望着那一袋子金叶子,忍受着巨大的煎熬:“小姐十二岁就被送到了庄子上,那时候是我每天给小姐送吃的,她整日哭哭啼啼,最晦气的一个人。”

说着,肥手渐渐地从果盘里爬出来,向钱囊探过去。

徐嬷嬷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用手压住钱囊,往自己跟前挪了挪。

“钱篓子”落了个空,尴尬地笑了笑:“你还想知道什么呀,除了嘴笨点、性格闷点,我家小姐也没多少坏话可说啊。要不……我再想想?”

徐嬷嬷斜睨着“钱篓子”,缓缓地道:“我们府上这位夫人,嘴巴一点儿都不笨,性格一点都不闷。钱婆子你不是来骗钱的吧?你是不是一直在田里干活,根本没见过曲小姐啊?”

“胡说!”“钱篓子”生气了,急急地挥着手,“我给小姐送了两年的饭,她胃口小得很,一顿吃不了几口,生得面黄肌瘦的。我们还私下说,小姐十六岁都没来月信,怕是有些不足之症。不过后来她月信还是来了,虽然吃得还是很少,人到底变得好看了,村上人才不议论了。”

“吃得少?”徐嬷嬷又撇嘴,“我们府上这位夫人,一顿能吃一只鸡,没事还耍鞭子摆威风。”

“不可能!我家小姐从不吃鸡。她只吃鸭。”

“这又是何习惯?”徐嬷嬷愣了。

“钱篓子”肥手又是一通挥舞,“我怎么知道。小姐就是从小不吃鸡,只吃鸭的。兴许是她跟鸡相克?没问过。”

徐嬷嬷皱眉:“越说越不像了。我们将军该不会娶了个假的曲小姐吧?”

“呃……”“钱篓子”又盯钱囊,“你们娶的人是真是假与我何干,我该说的都说了,答应我的厚礼呢?”

“替我们去辨认一下,夫人到底是不是曲旋儿。这个就给你。”

“钱篓子”不干了:“哪有半道儿变卦的,先前你可没说!”

徐嬷嬷也不是省油的灯:“先前答应什么了?先前就说,要替我们将军府办个事儿。你事儿办全了没,就想拿钱?”

“钱篓子”想翻脸,到底还是舍不得那一袋金叶子。嘴里叽叽咕咕,还是服了软。

“算了算了,帮人帮到底。不许赖账啊。”不甘心的“钱篓子”又狠狠地扒拉了几下果盘,将里头的果子糟蹋了一番,心里总算解了气。

不一会儿,望月楼的春姐儿进来:“嬷嬷,夫人从嘉丰苑出来了,正在醍醐园喂鸳鸯。”

上回的玉佩事件,春姐儿和其他丫鬟集体反水,跟宋青瑶和徐嬷嬷完全不是一条心。但她们也没有办法,要住在将军府,就得受这个气。

只得将就着用。

徐嬷嬷自然是不敢暴露真实目的。说了声“知道了”,就挥手让春姐儿出去了。

想了想,醍醐园她是绝对不敢去。

从怀玉楼往北,整个醍醐园都是将军府重地,尤其是嘉丰苑。所有的下人们,未经允许都不得进入醍醐园。纵然是宋青瑶,也只敢偶尔去讨个嫌。

但夫人喂完鸳鸯总要回怀玉楼。徐嬷嬷决定带着“钱篓子”去伏击。

二人鬼鬼祟祟地来怀玉堂外,徐嬷嬷将“钱篓子”藏在山影照壁后头,自己在小跨院里探头探脑。

不一会儿,果然见到将军夫人带着两个丫鬟从北边过来,三人有说有笑,也不知又得了什么喜事,满面春风的样子。

徐嬷嬷赶紧缩回去,推“钱篓子”:“来了,你家小姐过来了。”

“钱篓子”身子肥壮,没敢都出去,怕太显眼,只将脑袋伸了出去:“哪里啊?”

“就走过来的那位啊,穿浅紫色披风,后头跟着两丫鬟的。”

“钱篓子”看了半晌,一直目送着那三人跨进了院子,再也看不见了,才将脑袋缩了回来。

她摇摇头:“一个人都不认识。我家小姐才不长这样。”

徐嬷嬷又惊又喜,声音都变调了:“果真?确定?”

“钱篓子”转身就走:“我又不瞎。还会连自家小姐都不认识吗?好了,快把钱给我,我要回庄子去了。”

徐嬷嬷哪里还肯放她走,当即哄骗道:“再加一倍赏金,去我们将军面前揭穿她,怎么样?”

“钱篓子”吓一跳:“鬼晓得是不是你们将军府把我们小姐藏起来了,快把钱给我。我不想掺合你们这破事了。”

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。徐嬷嬷一咬牙:“你开个价!”

“钱篓子”又心动了:“真的?”

……

朱提督真的来了。

带着他的感激、带着他夫人的感激、带着他祖宗八代的感激一起来了。

除了在美色上犯过错误之外,朱提督其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将领。元阙冷着脸将他骂到无地自容,但朱提督心里知道,元大将军若还骂你,那就是对你还寄予厚望。

要真是失望了,他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,直接发配到蛮荒之地戴罪立功开荒去。

所以他虽然被骂得屁滚尿流,却还是肿着一张猪头脸、擦着一头汗,满怀庆幸地回到了城防岗位上,誓要证明给大将军看,自己虽然脸被打肿了,但报效国家的心还是热热的。

把朱提督骂走,元阙回将军府就不早了。

他知道贝安歌一定会等他一起吃晚饭,一下马,急急地就向怀玉楼奔去。

贝安歌的确在等他。倒也不急吃饭,而是张罗着给元阙洗脸擦手,一边还听元阙讲朱提督家的破事。饶是元阙并不会绘声绘色,也听得贝安歌咯咯直笑。

二人正要进东隔间吃饭,杏兰进来通传,说表小姐求见。

贝安歌叹气:“她也真是一刻都等不得。我还没来得及跟夫君说,她倒是候着夫君回府,立刻就来了。”

元阙的脸当即冷了:“叫她进来。”

杏兰一走,元阙就道:“我念旧情,她却步步紧逼。这是逼着我出手吗?”

贝安歌轻轻拍了拍元阙的手背:“夫君莫气。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,且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招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这一周都在外出差,每天很晚才回酒店。我尽力更新,如果太晚的话,小可爱们明天再看。

感谢在2020-07-12 23:56:38~2020-07-14 01:44: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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