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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将军夫人她人美路子野》TXT全集下载_19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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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讨公道?”雷明远一愣。

“听说他家茶叶吃坏了人,被人告上了衙门,昨日官府过来,把茶庄老板带走了。”

“啊……”雷明远目瞪口呆。

一阵寒意突然袭来,雷明远浑身一哆嗦。

他打理琳琅轩三年,又是那神秘组织的暗桩,他不傻,知道此事绝非这么简单。

茶叶吃不坏人。

是有人发现了这个据点,寻个缘由将九爷抓了。

馄饨再香也吃不下去了。雷明远搁下铜板,迅速离开这里,恨不得自己从没来过。

……

望月楼里,宋青瑶彻夜难眠。

第二天一早,又让徐嬷嬷去琳琅轩。

徐嬷嬷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也是心疼。到底是自己奶大的娃,徐嬷嬷对别人狠,对宋青瑶还是全心全意的。

“小姐,听奶娘一句劝。你若不是真心想嫁表少爷,就冷掉吧。”

“别劝我。大年初一那女人是如何羞辱我们,你都忘了?再者,我也从未说过要嫁雷明远,等他帮我把这事儿办了,这将军府就没有了那女人。到时候我自然会远他。”

宋青瑶咬牙,低声道:“我不过是要替姐姐拿回她应得的。”

徐嬷嬷无奈,只得道:“那我这就去。但我还是要说,表少爷若真心替你打探,有了消息肯定立刻往咱这儿递信,他也未必真心……”

“怎么说?”宋青瑶忽地转头,盯着徐嬷嬷。

徐嬷嬷道:“表少爷是想娶你的。若帮你办成了事儿,搞掉了将军夫人,你就更不会嫁他了。这个理,我都能想得到,难道表少爷想不到?”

好有道理。

宋青瑶顿时呆住,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走了一招臭棋。

她心中立即烦躁起来:“都是马后炮,想我在京城也只有雷明远可以依靠,我不找他还能找谁?”

徐嬷嬷深深地望了一眼宋青瑶:“其实,还是将军靠得住。有将军府在,小姐就算当不了将军夫人,也能寻一门比表少爷更好的亲事……”

“少废话,你去不去!”宋青瑶突然吼了起来。

徐嬷嬷无奈,只得叹了口气,假装抓了个小包袱出门去。

将军府东园里正热闹。贝安歌带着一群人在挂宫灯。快到元宵佳节,身为气氛大师,贝安歌不允许将军府一点儿佳节气氛都没有。

“这兔儿灯是你做的?”贝安歌提着一盏灯,问怀玉楼的阿贵。

阿贵有些害羞:“是小的做的。小的爷爷以前是专门做灯的,学了点儿。”

怪不得上回劈木头也利落呢,原来有基础。

贝安歌笑道:“漂亮。今年是不知道,往后将军府也要做一批咱们自己的宫灯,上街跟百姓们同乐去。”

说得丫鬟小厮们都心痒痒的。

南密习俗,每年元宵佳节,京城会举办为期五天的灯市,各坊各街最热闹繁华之处,都会张挂浮华绚丽的各式宫灯。京城百姓倾巢而出,猜谜的、赏灯的、观舞龙舞狮的,比新年头上还要热闹。

尤其年轻人和小孩,一个图着“月上柳梢头、人约黄昏后”,一个睡着了都会梦见灯市上的各色小吃,口水流到枕头上。

但将军府的下人们,却没这个福分。没有主人的同意,他们不能随便出门游玩,每每只能隔墙听着外头的热闹,艳羡不已。

听夫人这么说,妙意这胆大包天的率先嚷开了:“夫人,明年我要跟阿贵学做灯!”

阿贵急了:“我做兔儿灯还成,复杂的我也不会啊。你莫跟我学,我要露馅啊。”

众人顿时被逗笑。

年轻人在一起就是欢乐啊,贝安歌也被逗笑。

“瞧阿贵你这点出息!”

贝安歌笑道:“咱将军府若要参加外头的灯市,光有阿贵可不成,咱得请专业的制灯师傅,你们年脚下就得提醒我,免得师傅被别的府抢走啦。到时候,阿贵啊,妙意啊,想学的都去。”

何止阿贵和妙意,大伙儿的眼睛都放出了光芒,连以保护夫人为己任的冷漠脸顾回,都显出跃跃欲试的表情。

贝安歌看着欢喜。

这才叫年轻人啊。年轻人就跟个入定的老僧似的,忒不像个样子。

正要嘲笑顾回两句,贝安歌视线一瞥,望见鬼鬼祟祟出门的徐嬷嬷,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包袱,但小包袱瘪瘪的,明显也没啥东西。

贝安歌招手叫来杏兰,低声嘱咐几句,杏兰点头,悄悄地退了下去。

满园子的欢声笑语,没人注意到杏兰的消失。

作者有话要说:贝贝双标惹,凭啥顾回冷漠脸就叫老僧入定么有年轻人的样子;将军冷漠脸就叫生人勿近好有男人味好有气质哦。啧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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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

望月灯里宋青瑶望眼欲穿, 终于把徐嬷嬷给等回来。

“怎么说了?雷明远有没有消息?”宋青瑶急急地问。

徐嬷嬷喝了口水:“没,表少爷怕是靠不住了。他今日说话躲躲闪闪,还一直叫我劝小姐不要再追查。”

宋青瑶不屑, 翻了个白眼:“呵,怕是被你说中了, 他嘴上答应,其实心里并不愿意帮忙。”

“小姐, 其实琳琅轩这几年一直在吃老本,生意并没有很大起色,不如叫表少爷回青州算了, 也省在这边碍手碍脚。”

宋青瑶抿了抿嘴,心里终究还是怕雷明远撕破脸,万一闹起来, 自己的名声坏了, 别说当不成将军夫人, 在京城这圈子里就只能绝了好嫁的心。

“此事回头再说,他要败琳琅轩, 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了。我总觉得这曲旋儿有猫腻, 雷明远没本事查, 咱们自己查。”

徐嬷嬷也不明白,问:“小姐总说她有猫腻,到底有何猫腻?”

“她完全不像个大家闺秀。”

徐嬷嬷觉得这不算啥:“她本来就是庄子里出来的小村妇, 自然不像大家闺秀。”

“不,若是从小养在庄子上,嫁到将军府更应该谨小慎微是不是?她横行的样儿,可有一丝谨小慎微的样子?”

“这……或是天生性子野?”

宋青瑶摇头:“想来不是。最可疑就是长公主生辰宴上,曲夫人竟然私下找我确认。我那天一直观察着曲夫人, 她对曲旋儿非但十分不熟,反而又惧又怕。原本我还想着回头请曲夫人来府上玩玩,瞧瞧热闹,谁知转头曲夫人就犯事自尽了。你说巧不巧?”

徐嬷嬷一凛:“难道……”又缩了缩脖子,“不至于、不至于。”

宋青瑶瞥她一眼,对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满:“说呗,在我面前还遮遮掩掩,说错了我还咬你不成?”

“我突然想到,难道咱们这府上的,压根不是曲旋儿?”

宋青瑶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:“奶娘跟我想到一起去了。我也这么怀疑,只不过雷明远这不中用的,查不出来啊。”

徐嬷嬷凛出一身汗:“小姐你说,将军会不会早就知道……”

这就问到关键了。

宋青瑶冷笑的脸,也渐渐阴沉了下来:“表哥全心维护,就怕……他是知道的。”

半晌,徐嬷嬷低声道:“若是如此,曲旋儿去了哪里?”

“奶娘可还记得,新婚之夜,将军夫人受伤的事?”宋青瑶幽幽的道,“怕是抬进洞房的,就不是曲旋儿。”

“可我们在这儿猜测也没用。曲夫人已经没了。”

“呵……”宋青瑶一声轻笑,“曲夫人没了而已,又不是曲家都没了。派人去庄子上接人过来,认一认,不就真相大白?”

徐嬷嬷犹豫着提醒:“小姐想清楚。这要闹开了,不仅那女人没好下场,只怕将军也是要被问罪的。”

“表哥不至于这么傻。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毁掉自己的大好前程。只管把责任都往那女人身上推就是了。”

宋青瑶神情颇有些悲凉:“男人呵,也别太高看了他们。”

徐嬷嬷一咬牙,下定决心:“我去不了庄子那么远,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咱外头找人去!”

……

晚上元阙一回来,先检查贝安歌功课。

枣核吐得怎么样啦,鞭子舞得怎么样啦。一查,可以啊,学霸!

贝安歌得瑟:“人家在大华国,可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学生,我们大华国的女子,个个有本事,个个拿得出手。”

元阙替她卷好鞭子,妙意端了盆过来,元阙居然很自然地拿着绸巾子,等着贝安歌洗完手,默默地替他擦干。

贝安歌望着这双本该挥舞宝刀的双手,骨节分明,手指修长而有力,掌心生着练武人特有的茧子,白绸子在他手指间拂过,徒生了百般的温柔,让那双手的苍劲也显得充满了笨拙的爱意。

几曾何时,这男人对自己从来都满怀戒备,不是想砍了自己,就是想噎死自己。

两个月时间,枝头萌出了绿芽,人心也变得柔软。想砍死自己的男人,隐忍冷漠的脸上,也开始有了宠溺的表情。

“咱们去东园,看看将军府的元宵夜是什么样子。”贝安歌拉着元阙往东园走。

元阙笑道:“你也没个定心,才回屋又往外跑。”

贝安歌才不管:“屋里屋外,还不都是咱们将军府么。”

妙如已经机智地抓着狐皮氅子追了出来,给夫人披上:“夫人穿上氅子,屋里地龙烧得暖和,小心着凉。”

廊下一盏灯笼,凌云已经等在那里。

“给我。”元阙从凌云手里接过灯笼,牵着贝安歌的手往东园而去。

正月十四的月亮,已近满圆,照着人间格外明亮。

清辉照耀中,只见东园的树林里,四处张挂着宫灯,大小不一、姿态各异,虽然还没有点亮,但月色下已经看得出琳琅满目的雏形。

“咱们将军府藏龙卧虎呢,这个兔儿灯是怀玉楼的阿贵做的、那个花鸟灯是针线嬷嬷们的杰作。”

贝安歌折了一小段树枝,在元阙的灯笼里引了火,点亮了身边一对鸳鸯灯。顿时,挂着鸳鸯灯的整棵树都亮了起来,一对七彩的鸳鸯在树下比肩而悬。

鸳鸯本就绚丽斑斓,这对鸳鸯灯制作得极为传神,灯肚里的光芒映过羊皮灯罩,每一种色彩都泛出别样的光晕。

“好看吗?”贝安歌问。

元阙已经说不出话。这必然是好看的。可又仅仅是好看吗?

鸳鸯灯流光溢彩,照在贝安歌的脸上,掩映出美妙的光影。元阙想起那些年的佳节,他在边关望着天上的冷月,哪怕又满又圆,也是清冷不近人。

因为仰望那样的月色,他没有可思念的人。

如今他已无需仰望月色,因为心中最珍贵最温暖的月亮,就在他身边。

元阙一只手轻轻地揽住贝安歌的肩头,俯低身子,在她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。

“谢谢你,让将军府变成了一个家。”

树上,并悬的两只鸳鸯也温柔地交颈,不羡月色不羡仙,只慕人间几多情。

……

虽说现实世界的拍摄不断地魔改着,但贝安歌在将军府的生活其实没有那么紧张。

她在这里已经两个月,电视剧拍完也还有两个月,这场暴风骤雨必定在两个月内开始,也必然在两个月内结束。

山雨欲来的乌沉中,贝安歌反而有了特别的宁静,格外珍惜和元阙相处的每一丝温馨。

虽然关于自己的身份,像一个笼罩的阴影,但贝安歌尽量不在元阙面前多提,以免让敏感的元阙更加多虑。

元阙却习惯了和贝安歌分享关于胭脂令的一切。

因为他知道,贝安歌是真正上天赐给他的“礼物”。

她是他的依靠,也是他的答案。

晚上卸妆时,贝安歌依旧往脸上抹着椰子油,还是那样轻轻地打着圈。

一边打圈,一边跟元阙说话:“我安排了人盯着望月楼,最近望月楼异动也挺多。”

“还和雷明远联系?”元阙问,又道,“雷明远那边,我也派人盯着。和他联络的人如今正关在京城府衙门大牢,和天牢里枉留情的人一样,都口紧得很。”

这些人都经过严格训练,近乎于死士,口紧倒也意料之中,审讯一定是异常艰难之事。

贝安歌道:“徐嬷嬷这两日天天去琳琅轩见雷明远,但都没什么进展。据望月楼的丫鬟说,今天宋青瑶和徐嬷嬷关了门商量好久,隐隐听得要去庄子上找什么人。”

一听“庄子”二字,元阙眼中蓦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。

他顿时猜到,宋青瑶还是想对贝安歌下手。她那颗灭掉贝安歌的心,真是一刻也没有停歇。

元阙脸色变得阴沉。

这绝对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外。胭脂令有谋逆之疑,他亦尽力,但却相信太子一定比他更尽力,故此将嫌犯丢进太子掌管的天牢,他就不再过问。

但若要对贝安歌下手,就是犯他元阙的忌讳。

即便这个人是宋青瑶,即便宋家只剩下她一根独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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